东汉安帝年间，汉安帝十分宠幸乳母王圣。乳母之女王伯荣依仗她母亲的权势，和她母亲一起干预朝政，横行不法，引起朝廷中正直臣子的不满。

当时，著名学者杨震担任司徒之职。他一生正直，嫉恶如仇，便向汉安帝上书说：“现在，朝中奸邪的势力横行，这同陛下宠幸乳母王圣大有关系，王圣成了他们的靠山。而王圣出身低贱，她虽然服侍陛下那么多年，也很劳苦，但她得到的报酬早已超过她所付出的辛劳。然而，她不但贪得无厌，而且和朝中邪恶之臣勾结，扰乱天下，败坏朝政。她的女儿更是随意出入宫廷，以致坏人对她趋之若鹜。所以，陛下应该尽快禁止乳母的女儿入宫，并把乳母王圣驱逐出宫。”

然而，汉安帝看了，并不以为意，反而封王伯荣的丈夫刘瑰为侯爵，于是，王圣母女的气焰更为嚣张。

杨震实在看不下去，不久又上书说：“陛下将毫无功劳的刘瑰封为侯爵，这样做是不符合皇上祖先所制定的规矩的。这样无功受到封赏，是混淆黑白，清浊不分。整个的社会风气就会败坏，望陛下三思。”

但是，汉安帝对杨震的意见不加理睬。后来，在王圣之流的谗惑下，汉安帝终于将杨震免了职，送回原籍。

杨震内心十分悲愤，喝毒酒自杀。

后来，“黑白混淆”这一成语，用来比喻颠倒是非，制造混乱。

成语出自：《后汉书·杨震传》